标题难对付的顾客

　　“我想买一张唱片，亲爱的，”一位中年女士笑着对售货员说，“是一首我早上从收音机里听到的歌。”
　　“歌名叫什么?”
　　女士摇摇头：“我不记得了。但是如果听到它我就会记起来。你能不能给我放几张唱片听听
　　，也许我能把它找出来。”
　　“我们店里有上百张唱片呢，”售货员说，“即使每张唱片放上一小段，也要花费很长时间
　　。你能给我哼哼那支歌吗?”
　　女士又摇摇头。“我连国歌都唱不准调子。要是哼出来，你我准得完全闹糊涂。”她情绪低落下来。忽然，她脸上露出了喜色。
　　“我想起来了，”她说，“那是一出剧里的歌。有个姑娘讲话很困难，但是经过一段时间她学会自如地交谈。它有关——你们管它叫什么?发音学。”
　　售货员明白了：“是‘卖花女’中的插曲。”
　　“就是它!亲爱的!要是你早想到它，我们怎么会浪费这么多时间呢，我看你是刚参加工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