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一个答复

　　何兆武先生指出拙文《乾隆威仪与英国人的半跪》将英国国王误为“英国女王”，在此深表感谢。虽是一字之别，确实反映了本人治学之不精。
　　另外，对安徽的徐干先生对我的另篇小文表示关注也有谢意，不过，徐先生似乎错会了我的意思。我的意思是说，近代那些闹出打、杀、烧、抢的教案，其主要原因不是文化冲突，而我从来没有忽视基督教传播中文化冲突的意思，只是说，仅仅有这些冲突一般不会导致传教士和教民送命。当然，我对于当代基督教在中国农村的传播可能是缺乏了解，但似乎也不能同意当代基督教的异端派别是对基督教的“抵制形态”，毕竟当代中国并没有传播基督教的有利的政治环境，如果想要抵制，又何必打着基督教的招牌？橘越淮北而变枳，其实是每个大一点的宗教传向异域时都免不了的尴尬。不过，这已经不是我那篇小文所要讨论的了。(何、徐两先生的意见均见《读书》二○○○年第二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