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说说《再生集》收入的十个段子。 《麻醉新篇》是宝林同志在一九七二年和吴捷同志合写的,他们纵情歌颂了这个中西医学结合而产生的新医术。吴捷同志不幸在写出这个段子之后逝世,感谢他的母亲欧阳采薇先生同意发表它以抒发我们怀念的哀思。《麻醉学》是宝林同志写的用来在《麻醉新篇》之后翻场的小段。他用了狮子搏兔的力量,通过麻醉学发展的历史,说明只有在我们的社会制度下才有针刺麻醉疗术产生的可能。这两个段子得到许多位不同专科的医学专家的审订,我们在这里向他们表示衷心的感谢! 《种子迷》的初稿是通县文化馆的王梓夫同志和业余文艺宣传队的楚学晶同志合写的,以改良稻种为主题来歌颂“农业学大寨”的精神。宝林同志由于年岁关系,感到以老队长的儿子为第一人称不适合他演出,于是把第一人称改为老队长的口吻,并且就全篇做了不少的艺术加工。这里把原作做为附录,读者可以比勘和选择。 《炼铁队》是宝林同志于一九七五年底到一九七六年初在大庆油田演出和辅导时协助王智新同志和郑辅源同志创作的。大庆的工人们曾经多次演出,效果很好。宝林同志欢喜这个段子,自己想用,由于剧本的甲方是个青年徒工,他便改为老师傅。这里把《炼铁队》的原型《铁娃娃》也做为附件备参。 《“四人帮”和相声》是在“四人帮”被粉碎后的一九七七年初和许多同志合作,歌颂打倒“四人帮”的伟大胜利,批判“四人帮”的封建压迫和法西斯统治的滔天罪行。它被某些人以不是反映“重大题材”为理由而扼杀。 《姓名学》的创作意图不只是讽刺江青惯于给人赏名赐姓的暴虐行径,而且重要的是揭露她改名赐姓的险恶阴谋,既是攻击敬爱的周总理,又是妄图改变党和国家的性质。童道明同志的《改名记》给过《姓名学》的定稿以不少的启发,我们征得他的同意,附印在这里。 《万祸公司》是宝林同志和他的学生杨紫阳同志合写的。 《没有开完的会》是宝林同志和漫画家方成同志合写于第二次工业学大庆现场会议期间的,它的针对性很强烈。 《技术表演》、《红状元》和《不挂“客满”牌》是一组配合全国财贸系统双学大会召开的作品。头一篇是宝林同志和周琦同志合写的;第二篇是宝林同志和陈文清、宋家玲两位同志合写的;第三篇是宝林同志和高方正同志合写的。 必须说说的是三点也不能算做题外的话:第一、很显然地,宝林同志在这个阶段的创作活动和演出实践完全采取了集体主义的精神和方式,他除了和专业曲艺作家、演员合作之外,主要是把合作的范围扩大到工、农、兵和知识分子。这从他本人来说,是个大有出息的行动。从搞创作和演出的专业人员来说,则是个值得深思的问题。第二、通过他拆洗《种子迷》和翻改《铁娃娃》为《炼铁队》的范例,可以给相声作者、相声演员和广泛的文艺作家以及演员以若干创作手法和表现技巧上的借鉴,是很有参考价值的。最后一点不能不特别提出来的是,宝林同志在《姓名学》里拿他的名字和他的老搭档郭全保同志的名字的谐音来调侃江青,信手拈来便逸趣横生,使观众忍俊不禁;这种机智是从深思苦想的艰难过程中产生出来的,没有任何捷径和窍门儿。 末了儿,我们要感谢黄苗子同志为这个集子题签,黄永玉同志为这个集子设计封面,丁聪同志和方成同志绘制插图,他们的热情帮助使这个集子增加了光采! 1978年6月20日 京郊怀柔山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