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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 1979 - 2008 全部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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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书》杂志 1979 - 2008 年全部一万余篇文字,查询最少输入两个字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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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感言“校庆”
栏目读书平台
作者刘鸿明
期数2001年12期
  在新到的一期《读书》(今年九期)上读到曾昭奋先生的文章《大楼与书桌》颇多感慨,遂又翻出几篇旧文,包括钱理群先生的《想起七十六年前的纪念》(《读书》一九九八年第五期)和曾先生的另外一篇文章《科学春秋》(《读书》一九九八年第十一期),放到一起相互参读,更是感慨万千。
  本人能力有限,与北大、清华无缘,上过的只是一个三流的偏远的无名小校,但“人有南北,佛性却无南北”,这三流的偏远小校也有校庆庆典,我们上学时庆的是五十年,毕业没多久,听说马上要跟某校一起做百年大庆了。我没有资格莅临“盛典”,但可以想像出那份热闹与喜庆。不过,国内一流的北大、清华的校庆既然如此,我们那三流的偏远小校又能有什么新花样呢?
  沿着校庆的话题继续说下去,实际上也是曾、钱二先生思路的一个延伸——作为一个大学如何进行校庆?在五十年、九十年、百年庆典之际应该做些什么?思考些什么?期待些什么?
  当然,欢庆与热闹是应该的,肯定与罗列成绩也是必要的,但是,是否应该不要“忘记了历史的另一个侧面”,是否也应该有一些“不合时宜”的“不和谐音”存在,坚持一下孔老夫子“吾日三省吾身”的传统,进行一番“反省”、“批判”、“挥一把愧汗”,以求达到知羞、知愧、以至知耻的境界,不是说“自知者明”、“知耻而后勇”吗?大学的本质是什么?大学的精神是什么?大学的灵魂和动力何在?是否可在大庆的庆典声中有所反思呢?
  在我看来,我国高等教育的教育思想、教育观念已经到了不得不反思、不得不重新认识和确立的时候了。诚然,大学教育本身存在着“反既成文化(学术)体制”与“建立、维护文化(学术)体制”的矛盾,但我以为大学者“破”与“立”之学也,而“立”与“守”不同,作为对既有思想、知识传承的“守”应该是前大学状态的,是基础教育阶段的任务,“破”与“立”是专属于大学的,在持续的“破”中不断的“立”当为大学之根本使命。没有对既有思想、知识的持续不断地“破”和对新思想、新知识的坚持不懈地“立”就没有大学,就没有成功的高等教育。如果高等教育的教育思想、教育观念是在不破不立之中一味地守护以至于辩护,我们怎么能期望培养出来的人去开拓、创新呢?
  《读书》杂志是以书为中心的思想文化评论月刊,凡是书及与书有关的人、事、现象都是《读书》关注的范围,内容涉及重要的文化现象和社会思潮,包容文史哲和社会科学,以及建筑、美术、影视、舞台等艺术评论和部分自然科学,向以引领思潮而闻名。
  《读书》的宗旨是:展示读书人的思想和智慧,凝聚对当代生活的人文关怀。
  《读书》创刊于1979年4月10日。杂志的主要支持者与撰稿人多为学术界、思想界、文化界有影响的知识分子。